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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5月18日

浮台城市—Lilypad


本月在丹麥歌本哈根舉行了關注氣候暖化的高峰會議,一如意料之內,多個工業大國都未必願意為減排達到一至的意見,就算出現京都議定書般的協議,部份國家都未必遵守相關協定來達至減排的目標。
如此下去,兩極的冰塊遲早溶化,而人類又如何生活呢?
比利時的建築師—Vincent Callebaut,就創制了一個浮台城市,讓人類就算在水位大幅上升之後還可以繼續生存下去,這計劃大約在2100年實行。
這個浮台城市—Lilypad是一個可以容納50,000人生活的空間,這處不單只完全使用環保能源之外,浮台上的廢物都盡量循環再用,務來做到零炭和零廢物。浮台上配備農地、水塘、工作、娛樂和廢物處理的空間,即是將一個城市必須要的原素都包含在浮台之上,50,000的人口可以在此處獨立地生活,無論食物、食水、工作和教育都可以在浮台上充份滿足。
能源來源方面包括太陽能風能潮汐能,生化能和水力發電
浮台方面為了盡量減少製做垃圾,任何廢物都盡量循環再用,所有生化的廢物都會經過處理來用作肥田料使用,一些可燃燒的物料都會用作燃料來作發電之用。
至於廢氣回收方面,這裡除了有大量的植物來吸收二氧化炭之外,浮台的基本結構是用玻璃纖維來製造而外層是塗上氧化鈦(TiO2) 氧化鈦在柴外光的照射下可以吸引空氣中污染物。另外,浮台都會種植紅樹林(mangrove) ,紅樹林是生長在海水和淡水的交界,一般都可以在沙灘邊都有機會找到,而且它可以吸收水中的重金屬等物質,有助淨化水源。
這浮台與我之前介紹過的Freedom ship 有一點不同,因為這浮台基本上是不會自己移動,只會在內海上停留,而且這浮台的目的是盡量製造零廢氣的生活空間,但Freedom ship 則很明顯是製造一個高尚、別樹一格的生活空間,而且Freedom ship 如此巨大,自然耗油量自然驚人,再加上經常需要利用飛機和油輪來往返內陸,所製造的污染自然非比沉常。
兩者最大的分別是浮台城市都仍然是在一個國家的範圍之內,只是為人類提供一個另類的海上陸地而已,但是Freedom ship 則是在公海上建造了一個國家出來,又或者可以說是建造了一個新的國家出來,而且一年365日都環遊世界,因此國家的定義已變得虛無、疆土的界限已不存在。
其實,現在的科技已絕對可以滿足結構和安全上的要求,只是如何製造出一個自我循環的零炭生活空間,因為現在的環保能源科技還未達到高成本效益的情況,另外環保能源的穩定性仍是一個致命的因素,另外最大的問題將會是如何處理污水和廢物,雖然理論上可以循環再用部份東西,但有些有毒物質還未可以循環使用,如果這兩項問題都解決了的話,浮台城市將會很可能出現世上。

像堡壘一樣的博物館—Imperial war museum North, Manchester


近日因搬家的事情把我弄得一頭煙,終於有時間安靜下來。
之前有網友說他將會到英國的曼切斯特市(Manchester) 處留學,希望我介紹一下Manchester的建築。今日便為大家帶來Daniel Libeskind 設計的Imperial war museum,這是英國第三座的Imperial war museumManchester這一座是最新的一座,於2002年開幕的,亦是最細規模的一座。
這博物館的地點是在Salford Quay,類近曼聯足球隊的主場—Old Trafford stadium(奧脫福球場),這處原址為曼切斯特市內的工業重鎮,在1940Manchester Blitz 的一場戰役中被納粹德軍嚴重轟炸,在多年之後便陸續發展成高尚住宅區,亦因曼聯主場的帶動亦發展成旅遊區,而政府亦決定在這處選址興建帝國戰爭博物館。
至於Danile libeskind絕對是奉行解構主義的設計風格,出名是好看不好用,三尖八角,東一塊西一塊。不過,相比他在加拿大設計的Royal ontario museum來說,這座
Imperial war museum相對而言是收斂了一點,而且實用程度亦高了一點。
他的設計理念是很難理解,在博物館的入口有解釋他設計的文字和圖象,他的意念是啟發自地球有不同的版塊,戰爭將不同的領略重新整合,而他亦把不同的版塊重新整合,便形成這個博物館。坦白說,我花了一些時間都明白地球版塊和這博物館的關系,亦不明白他組合的方式和地球的關系,總之我清楚明白他的一句說話:「I  just want to make this building be interesting. (我只希望把這建築變得有趣。)
可能因為這樣,這座博物館的規劃可謂沒有什麼纙輯可言,博物館的入口設在博物館的黑暗一角,而且極度細小,只是一道雙扇門的空間,根本不能夠應付每年40萬以上的人流空間。進入之後,便是一個完全沒用的空間,跟著便看到右邊的一個紀念品商鋪和洗手間,旅客需要經樓梯步行至首層的展覽空間。在一樓的展覽空間則接近完全沒有規劃,沒有預定的參觀路線,空間分序,規劃有如百貨店一樣,讓旅客隨意轉動不同的空間。
這樣對博物館而言,未必是一件好事,因為博物館便接近不能在人流上作出控制。一般大型的博物館可能會在展館的出入口上作出調節,令人流路線盡量控制在單循環之內,又或者可以在展品的位置上作出調整,多數是將一級的展品設在預定的區域,無形中制造出預定的人流路線。
Imperial war museum這例子來說,無論在出入口和展品調控上都失去了這個功能,不過由於這博物館規模不大,所以混亂情況不算嚴重。
除了人流路線上,博物館的外形亦引來不少評擊,Danile libeskind可以說是完全漠視建築物與環境之間的關系,這博物館是位于曼切斯特市內最美麗的河畔,但整座建築物接近完全看不到河畔的景色。彎彎曲曲的外型雖然特別,不過外殼的鈦金屬因為彎曲度的不同,全部都需要訂造,而且在施工上亦經常出錯,最嚴重的是重金屬的外殼令人感到是一座堡壘,冷冰冰一樣的感覺。
  

2013年4月28日

建築師與建築師的火拼—Meyerson symphony hall


世間上有一句俗語:「一山不能藏二虎」,同樣地在一個工程內不可以有兩個主建築師。
在美國達拉斯的Meyerson symphony hall是由貝聿銘設計的,但大業主為了避免發生像紐約林肯中心的失敗例子(這音樂廳因音效其差的關系,而被迫把整個大樓拆毀重建。所以,在設計初期便同時招聘了音效建築師—Russell Johnson來參與設計,他是出身耶魯大學建築系的,之後再在音效設計方面處進修。今次他同樣是直接由大業主Meyerson招聘的,地位與貝聿銘同級,兩人都需要直接向大業主交代設計成果,這亦代表大業主不單只要求一座視覺上美麗的建築物,還要一座音效上出色的音樂廳。
Russell Johnson把演奏廳成又長又窄的長方盒,座位成典型的馬蹄型。為了做到出色的隔音效果,便用了雙層的混凝土作為屋頂的結構,這樣便可以防止飛機的噪音影響表演的效果。然後音樂廳的前廳則包圍了整個演奏廳,這樣便可以進一步提昇隔音的效果。
不過,貝聿銘又怎會滿足於一個四方盒的設計,他經常被人批評只會用三角形設計,今次他便會運用更多種不同的幾何圖案來設計,而且這個地盤亦未必適合用三角形,因此今次便用了圓形。另外,因為整個演奏廳和後台都設計成長方形,如果把兩部份垂直併起來便有如T字型,十分奇怪。因此貝聿銘刻意把演奏廳斜放在地盤之上,與後台成一個斜角,慶幸這只是演奏廳,不會有演員轉台、走位等工作,否則這樣斜放的安排必定為演員、工作人員帶來無限的不便。
貝聿銘特別地沒有只用一個圓形來設計,而是用了兩個圓形,大廳低層是一個大圓形、高處是一個小圓形,所以外立面上便形成一個好像圓椎體的形狀。在這項目不適合引用貝聿銘常用的中庭處理手法,但同樣保留了陽光的元素,讓圓椎體的部份全是玻璃,令陽光充滿了整個前廳的空間,更特別地由於前廳成一個雙層的圓形,所以當你不停地步進演奏廳時,人的視點亦同樣不斷地改變,再加上陽光在每天之內的變化,室內的空間亦隨之然地變化。
不過,問題就出現在演奏廳的室內設計之上,貝聿銘希望在舞台前安放兩枝大柱,用作加強視角上的效果,但Russell Johnson則認為這兩枝柱會制造不必要的回音反回舞台,因而反對,但最後貝聿銘勝。
另外,貝聿銘希望舞台上用地毯,讓人多一份溫暖的感覺,但由於地毯會吸走部份樂聲,所以Russell Johnson反對,這一次貝聿銘敗。
之後,Russell Johnson希望高座坐位的底部只是混凝土,天花完全沒有裝飾,盡量保留回音的效果,但是貝聿銘反對,最後便在混凝土上加了一層薄薄的膜來裝飾,但又不會破壞室內的音質,這一次貝聿銘勝。
最大的一爭論點,就是天花上的反音板,這塊反音板是幫助聲波傳至演奏廳的後端,所以相當重要,但是Russell Johnson的設計就有如一條從天花垂出來的舌頭一樣,貝聿銘更形容Russell Johnson為只有耳朵沒有眼睛,二人的紛爭不斷升溫。
無奈地由於Russell Johnson和貝聿銘的地位是相同的,二人的爭論不絕,本地的傳媒更形容為哈佛(貝聿銘)與耶魯(Russell Johnson)之爭,二人的爭吵更經常要大業主來平息,差一點兩人更幾乎同時被大業主開除。大業主Meyerson更坦言:  “I banged their heads together until I heard a sound I liked” (我把二人的頭都壓下來,直至我聽到滿意的答案
最後,這塊反音板修改為可移動的用木和鋼做的反音板,事情才平息。
更大的問題是,貝聿銘希望在前廳和外牆用更高一級的石材—石灰石(Limestone) ,原來的設計只是用磚的,但是貝聿銘暗地裡把相關的圖紙畫成石灰石一樣,並不斷地遊說業主接受,因為在陽光下limestone更能帶出溫暖的感覺。原本業主已下定決心對貝聿銘說「不」,但當他看見透視圖和模型之後,便欣然被貝聿銘打動並簽下支票。
不過最大的問題,在1980年代出現了石油危機,令美國的物價大幅地提升,而這項目當時受到影響,而且貝聿銘不斷地提升對材料的要求,工程估價由原來的49百萬美元,大幅增至81百萬美元。
如果增幅不是這麼多的話,Meyerson都願意一人負擔這些額外的開支,但是超支實在太大,所以需要另尋辦法。在一般情況下,建築師都會因應預算的要求而修改設計,所謂「看錢吃飯」。不過,貝聿銘選擇的是幫助業主找尋新的投資者,逐一拜訪城中的富豪,逐一找到足夠的資金來興建這音樂廳。
最後工程順利完成,在開幕夜,傳媒繼續追問關於Russell Johnson和貝聿銘二人紛爭的問題,但貝聿銘回答說:為何你們只追問我們在項目中20%分歧的地方,為何不追問我們有80%相同的地方呢?
這一個大體的答案,令業主和一眾設計人員都愉快地過了一晚。
這個故事證明建築師除了要懂得設計外,還需要學懂更多的事情。

未來無炭城市—Masdar carbon Neutral city


  
上一會介紹了一個構想的浮台城市,但這個概念城市還在一個概念階段,但今日將會為大家介紹一個比較真實的概念城市。
這個無炭城市由英國著名建築師—Norman Foster設計的,是位於阿布達比(Abu Dhabi) 市郊的地方,連接阿布達比機場和多個大型的規劃項目如Yas islandRaha Beach等項目。整個項目佔地6平方公里,即大約半個香港島的面積或整個故宮連同北、中、南海公園的面積。整個城市的人口只有50,000人,但整個項目的做價到220億美元,做價與整個香港機場項目相近。若以每個單位來計算,這項目極可能是最高成本的住宅項目。
這項目當然包含商業、娛樂、教育、醫療、住宅、文化、教育等多種設施的衛星城市,但這項目的焦點自然不是它的做價和規模,而是它在能源和廢物上的處理。
這項目設立大型的風力發電、地熱能發電、太陽能發電的設施,這些設施的發電量足以滿足50,000人口的要求。為了盡量加強太陽能發電的效益,整個項目以東北至西南的中軸線,務求減少太陽黑影來降低太陽能的發電效能,而且每塊太陽能發電都可以調節因太陽角度上的不同而作出調整。
整個項目的建築都盡量採用自然通風和自然採光,盡量減少對能源的要求,盡量利用自然通風來令大廈降溫。整個項目內是完全沒有汽車的,只有火車、單軌火車和電動汽車(像高球車般的電動車,務求令整個項目變得無二氧化炭的空間。
為了進一步減少人類對能源上的需求,每個小區都設有各種基本設施,住客可以在200m的步行範圍內找到工作、娛樂、文化等設施,這完全打破了現代人的生活模式,一般人都需要乘車上班和上學,就算要購物都很可能需要到達另一區,所以對能源的需要不少。但Foster提出這個200m步行生活圈,就是要減少人類花在交通上所需要的時間和能源。就算住客萬一需要離開這小區,都是盡量依靠電動化火車和汽車來連接,完全不用汽油等不能循環的石化能源。
至於廢物方面,有機廢物自然會被循環再用作肥田料,無機廢料都會經過慮化處理來循環再用。至於污水處理就更加厲害,污水會經過納米的過慮器,令世上最細的細菌、污染物都隔絕了,所以就算從廁所排出的污水都可以一經過慮之後,便可以飲用,這樣便可以大幅減少80%的用水。
大家請不要忘記阿布達比是位于沙漠地帶,所有食水都是來自海水化淡廠,因此耗能量驚人,再加上很多沙漠地帶同時在白天需要降溫、晚上需要保溫的情況,如果能夠令建築物同時做出保溫和降溫的話,確實是一大突破。
現在世界上還未能出現完全零炭的小區,如果這個城市真的能做到完全零炭的城市的話,絕對是人類生活模式上的極大創舉。
這項目現在還在設計階段,而且是Foster & Partners 在經濟下滑時的主要收入來源,現在這項目好像還是如常進行,大家可能有機會見到這個完全不計成本的環保城市。

與死亡同行—Igualada Cemetery


鑑於近日準備搬家的關系,所以沒有時間寫太多文章,但我都會盡量堅持寫下去。之前有網友希望我討論一下暮地的設計,今日我便為大家帶來巴賽隆拿市郊的Igualada Cemetery ,這是由西班牙建築師Eric Miralles設計的。
西班牙的人口密度雖然比亞洲地方為低,但同樣都會出現墓地短缺的情況,因此這墓地需要重建來提供足夠的空間,因此在1984年通過設計比賽來選出建築師負責重建項目。
可能因為西方人的葬禮比較簡單,沒有如中國人「入土為安」的概念,亦比較少中國人的忌諱,所以重建墓園是簡單得多。因為當地人的棺木未必一定是安放入土地的,可能是放入垂直的混凝土架的,情況就好像骨灰一樣,但當地人的墓地可以說是棺材龕。因此無當重建時,便把棺材拉開並移至新的土地,不像中國人需要挖地般大工程。
由於這墓地是依山而建的,Eric Miralles便用一條V斜坡把山坡的高低層連接,並把各棺材龕沿V型斜坡兩旁安放,特別的一點是棺材龕並不是一座獨立的建築,而是插入山坡之中,成為山坡的一部份,又或者可以說是護土牆的一部份,不過設計原意是希望先人成為自然的一部份。這樣當旅客沿山坡而下,便頓然變成與各先人同行,某程度上Eric Miralles都引入了中國人「入土為安」的理念
在斜坡的底部是一個圓形的小廣場,該處主要是家族墓園,個別家族會購入墓室讓先人集體葬在這處,但是這部份據聞還未完全建成,因此個別墓室還未使用,所以旅客可以入內參觀。Eric Miralles刻意將陽光作為這些墓室裡的主要元素,讓陽光通過灰灰黑黑的混凝土的天窗透入,讓人感到極樂世界的感覺。
小弟雖然未有機會到此一遊,但通過各朋友的描述之後,他們都說這墓地確實真的令人感到死亡之後,再到極樂的感覺,十分強烈,因此這墓地亦成為當地的旅遊景點。
不過,最諷刺的是Eric Miralles完成這設計的數年後,便成為這墓地的用家,享年45歲,他的棺木是安葬在這幕地的一角。

改變人類歷史的建築師—Le Corbusier (人體公學篇)




在世界上沒有很多人可以稱得上「天才」這二字,而現實地很大天才都是有災難性的下場,莫朼特、梵高、李小龍、南海十三郎、唐滌等人都沒有好下場,不是瘋癲便是早死。因為天才是難和世俗融洽,更難於和世俗溝通,因此活得快樂的天才是少之有少。
至於Le Corbusier是否活得快樂? 我就不得而知,但就肯定他是一名天才中之天才。雖然大家可能未必認識他,而他亦未必認識你,但是他的貢獻絕對改變了我們每一個人的生活。


Le Corbusier 其中一個最偉大的發明就莫過於Le Modulor, 這是他根據黃金比來分析人體各部份的高度,從而定出人體在空間上的需要,這個標準便成為「人體公學」的標準。
 Le Corbusier 認為人體的各部份是成一個黃金比例,例如:
全身高度: 下半身的高度 =下半身的高度 : 上半身的高度 = 0.618
下半身的高度 : 滕蓋高度 =上半身的高度 : 高頂至手頂的高度 = 0.618
上半身的高度 : 前手髀的長度 =  上半身的高度 : 高頂至手頂的高度 = 0.618
Le Corbusier 把人體的平均伸手高度大約定義為2.26m, 然後利用黃金比例把人體分為3等分,於是便得出人體標準身高為1.83m,人體標準腰高為1.83m。他重複利用黃金比來把分析人體各部份之間的比例,最後便得出以下的圖像,並利用這比例來制成第一代的「人體公學」的標準—Le Modulor。


「人體公學」是什麼呢? 人體公學是一個根據人體比例來設計出的標準,設計師會根據這標準來設定書桌、欄杆、扶手、門等的高度。因為設計師需要知道各種設備的標準大小,才可以確保這設備是適合人類來使用的,而這標準便成為設計界的聖經。雖然現在的部份設計師未必完全根據人體公學來設計,但是總會對這金科玉律帶一點尊重。
不過,大家可能會問,人體的高度有差異,東方人和西方人的體質都不同,如何達到同一標準呢? 因此,現在的人體公學在經過多年來的發展,亦會因應各地不同的需要而有所調整。香港和大部份亞洲地區主要是根據歐美的標準,但在個別情況而有所調整,例如: 歐美欄杆標準高度是1.13m ,但香港通常是把欄杆高度設定為1m或.95m, 因為東方人的平均身高比較矮。又例如日本,他們完全設定另一套標準,因為上一代的日本人平均身高相比中國人來說都還是矮一點,因此日本人有自己另一套的標準,所以一些日本旅館的浴室和睡房是如此細小,便是因為他們使用的設計標準不同。不過,由於近年的日本人的平均身高已經有明顯的不同,所以設計標準都有所更改。
因此,我們的生活無形中都受了Le Corbusier 的Le Modulor的影響。

改變人類歷史的建築師—Le Corbusier (Ronchamp篇)






上一會講到Le Corbusier善用了混凝土的特性來創做出一個新的建築模式,今會講他晚期的大成之作 – Ronchamp 教堂。
當大家看到Vila Savoye的時候,可能會覺得Le Corbusier好像一個建築界的工業革命家一樣,善用科技來改善建築物的生產和設計方式。Le Corbusier不單只創造出影響深遠的Le Modulor和靈活空間之外,還提出第一代公共房屋的主張。雖然他部份作品有如工業產品一樣,但是他晚期的作品就不單只超越了建築材料的限制,並且在功能和陽光的配合都達至完全的境界。雖然我一直未有機會參觀這座教堂,但是我從來未曾見過一個人會對這建築給予劣評。
這座位於法國東部Ronchamp城中的Notre Dome du haut教堂(不過多數都簡稱Ronchamp),包含了室內和室外的神壇。當大型儀式進行時,便在東面的外牆部份舉行儀式,而屋頂伸出的部份剛好有如簷蓬一樣,當小型儀式時便當然在室內舉行。
最奇妙的是當轉一個角度來看這建築物,建築物的外型便有另一個完全不同的面貌,再轉一個角度更是另一種的感覺。這教堂東南西北四個面都有不同的感覺,而且室內室外都能提供到需要的功能,但同時又破壞建築物外觀的美感。
最令人感動的部份就當然是室內陽光的部份,Le Corbusier善用了混凝土的特性,借助牆身的厚度來調節陽光射進室內的角度,令室內的空間因陽光而帶出多一層的變化,室內的顏色會因時間和月份而不斷地調整,從而建造出多層的空間。特別的一點就是在十字架上有一個大的洞讓陽光直射進信徒的面上,讓人感到神的光芒。
簡單一句, Le Corbusier 建造了一個與外間隔絕的空間,用陽光來連結了神與人。
至於結構就更奇,因為Le Corbusier 是善用柱和樑的大師但今次就完全沒有柱和樑,只用了結構牆,但是結構牆就彎彎曲曲,屋頂更是順勢而下。完全打破了昔日歌德式、巴洛克式的教堂設計風格,把教堂設計成一個不規則的形狀,Le Corbusier 今次視建築物如一個雕塑品一樣,與他早年的作品多數以直線為主的風格有很大的分別。
今次Le Corbusier 雖然是視建築物如藝術品一樣,但是在功能、美學、光線、氣氛都達至大成的境界,絕對是一名天才用了一生的精力才研究出來的傑作。

2013年4月27日

改變人類歷史的建築師—Le Corbusier (概念城市/公共房屋篇)





今日開始講概念城市,但是大家又有沒有想過世界第一代的現代的城市是從那裡來呢? 人類從何時由小屋轉而居住在多層的公共房屋呢?
世界第一代的現代城市的概念是來自法國建築大師—Le Corbusier,他在1922年提出了驚人的構想現代城市(Contemporary city):
1)       這城市可容納300萬人口。
2)       這個市區將會由汽車道路來連接各部份。
3)      城市中所有的建築都採用工業化的生產,房屋採用相同的模式來興建(reputation module),務求大量減少設計和施工時間和成本。
4)       採用高層高密度建築,放棄低密度的歐陸小屋模式,務求減少樓與樓之間的距離。
5)      大幅降低市中心的密度
6)      樓與樓之間大幅增加綠化和公共空間的用地
7)      自我提供足夠的就業和康設施的獨立城市
2009年的今天聽來好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1922年巴黎的人口大約只有600萬,但當時巴黎全城汽車大約只有1000部,所以設計一個可以容納半個巴黎的人口,而以汽車為主要交通公具的城市簡直是天荒夜談。
1922年,當時的法國人完全是Le Corbusier 是一個瘋子,根本不明白自己在說什麼,而他的建議自然被否決而且批評得體完無膚。但是在20多年後,特別是二次大戰之後,人口出現急增的情況,即所謂「戰後嬰兒」,當時世界各國都急需要提供足夠房屋來解決人口,而且由於Ford的出現,他令汽車的制作成本大幅降至一般人都可以負擔的水平,汽車數量因此而急增。
最重要的是,由於人口不斷增多,如果以歐陸小屋的模式發展,都市需要不斷橫向性地發展,人類需要更多的時間由自己的家到達他們的目的地,而且因為汽車大幅增加的關係,現有的道路變得超出負荷。
所以,歐洲的很多城市都借用Le Corbusier1922年設計的現代都市來規劃自己的城市,特別是利用高密度的多層建築來減少房屋的佔地面積,這樣可以令更多的綠化空間和運動場得以興建。
他的建議令世界出現了衛星城市,務求人類可以在一個獨立的小區之內工作、學習和生活,不用再每天往返市中心工作。
Le Corbusier 雖然未必在歐洲大陸上十分受歡迎,但在亞洲就完全成功,特別是在香港。香港的沙田、大埔、大圍、馬鞍山、上水都是以用他建議的高密度、工業化的房屋理念來規劃,製造出一個接近300萬人口的衛星城市。同樣的理念在新加坡、日本、韓國都有大幅採用,直至今天他設計的概念城市仍是現今社會發展的主流模式。
試問在1922年,一個建築師竟然可以有如此的遠見來規劃出未來人類的生活模式,簡直是天材中之天
下會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