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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4月28日

沒有內、外區分的建築—Barcelona Pavilion


















在巴賽隆拿市之內,除了Gaudi 的建築之外,還有一座相當經典的建築物—Barcelona Pavilion。它是在1928-1929年由德國建築大師—Mies Van der Rohe為1929年巴賽隆拿世博而設計的德國館,它的理念是要表達出德國的新一面,但作為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戰敗國,無論財力和國力都有限,所以Mies 需要在一年之內以低成本完成德國館。
他的理念其實很簡單,就是把整座建築物簡化至極點, 首先,整座展館是沒有任何商業的原素,其實就只有結構而已。 大廈只有極少的柱和樑, 主要的支持點是室內的間格牆來承受。最特別的一點, 整座建築物是接近沒有內、外的區分,旅客可以自然地進出室內和室外的空間。內與外的分別則只由5道結構牆來分格,把一切簡約至極點。這些間格牆都是用不同的材料如室外是用麻石、外牆是用綠色的雲石、室內是啡色的雲石和玻璃,他只利用了材料上的差異來突顯室內、外空間的區分,並表達出不同的層次。
大家可能會懷疑這一座小小的展館,為何在建築史上會留下如此重要的地位?為何無一個建築系的學生都必須研究這座建築物呢?
因為這建築物是第一代完全打破了內、外觀念的建築,以往的建築模式多數是利用實牆來區分內與外、私人與公眾的空間,參觀的路線都會是特定的。但這建築物則是完全自由流動,當我進入之後,便會到達一個大廳,然後便會越過一道牆到達小屋盡頭的小水池,之後便可經過一至兩道牆到後花園再到達室外的大泳池。不過,其實在室內的大廳同樣是可以看到室外的大泳池,進入這大廈就感覺有如進入一個涼亭一樣,沒有內、外和主次的分別,在當年則絕對是破舊立新之作。
這展館在1930年已經拆毀了,但在1986年則在原址復建,現在所使用的材料都是盡量和當年近似的。由於這建築是小規模的,而且相當簡單,因此一般旅客未必會發現它,儘管它是位于巴賽主要遊客區—Montjuic水池旁。不過,如果不是特別希望到室內參觀的話,其實可以在外牆遠觀一下便成,因為在大水池旁的空間差不多都是全開放式的,所以遠觀是可以的,但若果要進入的話就要付5歐羅。
不過,大家都可能見過這建築物的一樣東西—Barcelona chair,這椅子都是專為這展覽而設計的,但這椅子在各地的傢俱店都有出售,大家請留意一下。

與死亡同行—Igualada Cemetery


鑑於近日準備搬家的關系,所以沒有時間寫太多文章,但我都會盡量堅持寫下去。之前有網友希望我討論一下暮地的設計,今日我便為大家帶來巴賽隆拿市郊的Igualada Cemetery ,這是由西班牙建築師Eric Miralles設計的。
西班牙的人口密度雖然比亞洲地方為低,但同樣都會出現墓地短缺的情況,因此這墓地需要重建來提供足夠的空間,因此在1984年通過設計比賽來選出建築師負責重建項目。
可能因為西方人的葬禮比較簡單,沒有如中國人「入土為安」的概念,亦比較少中國人的忌諱,所以重建墓園是簡單得多。因為當地人的棺木未必一定是安放入土地的,可能是放入垂直的混凝土架的,情況就好像骨灰一樣,但當地人的墓地可以說是棺材龕。因此無當重建時,便把棺材拉開並移至新的土地,不像中國人需要挖地般大工程。
由於這墓地是依山而建的,Eric Miralles便用一條V斜坡把山坡的高低層連接,並把各棺材龕沿V型斜坡兩旁安放,特別的一點是棺材龕並不是一座獨立的建築,而是插入山坡之中,成為山坡的一部份,又或者可以說是護土牆的一部份,不過設計原意是希望先人成為自然的一部份。這樣當旅客沿山坡而下,便頓然變成與各先人同行,某程度上Eric Miralles都引入了中國人「入土為安」的理念
在斜坡的底部是一個圓形的小廣場,該處主要是家族墓園,個別家族會購入墓室讓先人集體葬在這處,但是這部份據聞還未完全建成,因此個別墓室還未使用,所以旅客可以入內參觀。Eric Miralles刻意將陽光作為這些墓室裡的主要元素,讓陽光通過灰灰黑黑的混凝土的天窗透入,讓人感到極樂世界的感覺。
小弟雖然未有機會到此一遊,但通過各朋友的描述之後,他們都說這墓地確實真的令人感到死亡之後,再到極樂的感覺,十分強烈,因此這墓地亦成為當地的旅遊景點。
不過,最諷刺的是Eric Miralles完成這設計的數年後,便成為這墓地的用家,享年45歲,他的棺木是安葬在這幕地的一角。

平平淡淡的建築—MACBA










小弟在此都為大家介紹過不同的建築,無論是花枝招展的,還是簡約為上的都為大家介紹過,各種不同的大風格都有它的利弊,今日為大家介紹的建築確實又是另一種不同的風格。
這一座建築物是位于巴賽隆拿市中心的一座美術館,它是由美國建築師—Richard Meier 所設計,我都曾經營介紹過他在羅馬設計的教堂和博物館,這兩座建築都確實反映了他的設計和風格和原則,他一向堅持簡單就是美,一直堅持只使用白色作為建築物的主色,再配以不同顏色的玻璃和燈光來營造不同的氣氛。
他雖然會大量使用冷色的材料,但是他很多時都會選用黃色或其他暖色的燈光來制造一個溫暖的氣氛。另外,他雖然只選用白色作為建築物的主色,但是他亦會選擇用白色鋁板或白色混凝土來區別「平滑」與「粗糙」部份,有時他亦會在外牆上選用黃色的大理石或石灰石,這樣便進一步增強「平滑」與「粗糙」的對比。

以這建築物為例,它的規劃和外型很簡單,亦相當「平淡」。建築物分為兩個部份:公眾通道和展覽空間,由於展覽空間不能有陽光,所以全屬室內公眾空間,而公眾通道則是有天窗,讓陽光可以進入通道之中。因此整個佈局則變得相當簡單,向大街的一邊便是美術館內的通道,向後街而且沒有陽光則一邊則是展覽空間。在通道之內,他亦繼續沿用他一貫的手法,在多層的通道空間之中加入幾條的大斜坡,讓人們可以慢慢感受不同樓層的變化,亦同時可以觀看室外的景色。
理論上,美術館其實不需要這一條巨大的斜坡來連接各層,無論樓梯、電梯或扶梯不單可以滿足垂直運輸的要求,而且亦可以大大削減對室內空間的要求。不過,對一座不是人流太多、而且相對地細規模的美術館來說,這樣的安排又確實是最低廉的成本來解決不同人仕對的垂直交通的要求。
Richard Meier 的建築往往給予人的感覺是很簡單,但又不是如日本人所盛行的簡約主意 (Minimalism),日本人所追求的是把各部件盡量簡化,甚至把各部件合併在一起,把一切的事情簡化至極點,但同時在細部上花上大量的精力,讓一切的接合都變得完美無。
Richard Meier 的設計則是另一個選擇,他沒有刻意去簡化建築的各部件,只是在裝飾上用相當簡單的方式來處理,室內、外沒有花巧的顏色,亦沒有特別的油漆和批盪,就是用最簡單的白色油漆來貫切整個建築物。
他的設計表面上沒有特別的東西,亦沒有什麼特別的賣點,但是就好像饅頭一樣,平平淡淡,但是好味之處就在乎它的平凡與簡單。

玩水的建築 —Blur building


今日原本會答應為大家再介紹Jean Nouvel 的建築,但是今日突然想起一起一座世博的展館建築,所以今日先寫一下。
這一座看似一堆「雲」的建築是2002年瑞士世博的其中一個展館,它是由紐約的建築師Diller & Scofidio所設計的,他們的設計理念是將當地的環境完全融入這座大廈,不單要令旅客可以看到當地的環境,還要親身感受到當地的環境。
由於這建築是類近當地著名的淡水湖— Lake Neuchatel,所以他們決定把整座建築物放在湖上,然後把湖水泵上,並從外牆上13,000個噴出,這些湖水經微小的噴口便會變成小水珠,而且這建築物是離開湖面大約65尺左右,因此從遠處來看這建築物就有如「一堆雲」。而且特別地當大風吹過這建築之後便會使建築變成在雲霧中若隱若現,成為「雲霧中的建築」,然後當風吹走雲霧之後才會再次看到建築物本身的模樣,之後再來一次循環,因此這建築物的模樣是視乎天氣的變化而不斷地改變。
這建築物最大的特點不是你可以看到「昇」起了的湖水,旅客甚至可以親身感到了這些湖水,因為當進入這大廈之後便會經過螺旋的通道到達頂層,讓自己完全被雲霧包圍,簡直像是升了仙一樣,又或者像孫悟空一樣。當經過屋頂的露台之後,便會到達室內的展館和酒吧,你可以從雲霧中看到外邊的世界,相信這樣的經歷只有降傘人員才有機會感受到。
大家可能會問如果在雲霧中會否迷路呢?又或者會否容易碰到別人呢?
首先,這建築物的路徑是單循環的,所以應該不會迷路。至於,視野的問題就是建築師他們刻意創造出的效果,他們希望創造出迷失了自己存在的空間感覺,因為參觀時大會安排了雨衣給旅客,除了不想雲霧弄濕了旅客的衣裳,並且大家都變得一式一樣,同時在雲霧中都看不見對方。
雖然最後大會可能因為成本的問題,而沒有為旅客安排雨衣,但是參觀這處確實把人帶進了迷失的空間。
不過無論如何,如此瘋狂地「玩水」的建築確實是小見的實驗性建築。

「公享」的建築—Rolex 學習中心



最近因為地盤出了一些問題,所以暫停了寫blog一段長時間,今日終於可以抽出時間來寫新的文章。
今日為大家介紹是日本建築師妹島和世西澤立衛在瑞士的設計,這一座建築物是瑞士洛桑聯邦理工學院校園內的學習中心。這個學習中心的功能是為學生提供圖書館、多功能廳、辦公室和咖啡廳的設施。
整個設計概念是「公享」,因為現代的都市好像是通過建築物來劃分不同的領域,建築往往就好像都市中的一道圍牆把私人和公共空間分開,在建築物範圍內是特定人仕的活動空間,建築物就無形中好像是把人類階級化。豪宅、甲級商廈、五星級大酒店就好像把社會不同的階層分隔開來,但是這一所作為自修用途的教學大樓是否應該不同的處理呢?
妹島和世西澤立衛希望把拿走因建築物而產生的「領域」,反正這大廈都是大學校園內的其中一座大廈,所以可以選擇以開放式的設計。設計的重點是希望在首層盡量增加公用的公共空間,而不是以慣用的手法利用建築物來區分教學大樓和公共空間,所以部份空間是升起了好讓公眾可以進入大廈的範圍之內享受公共空間。這些空間雖然是規劃成公共空間,但是有一大部份空間是在建築物首層之下,所以長期沒有陽光,又或者空間的淨高不足,因此很多空間無形中都成為浪費了的空間。
這大廈的外型好像是芝士一樣,在同一個空間內有「實」有「虛」,陽光和空氣可以通過「虛」的空間穿透了不同的實心部份,這令不同的室內空間都被室外空間所包圍,因此在室內活動的人不會感覺被封閉,與世隔絕一樣。由於這大廈容許公共空間穿透了大廈的不同部份,令到公共空間和私人空間融合在一起,而室內空間和室外空間同樣都融合在一起。
除此之外,這大廈的室內佈局採用了開放式設計,室內差不多沒有牆,不同的功能區就好像沒有區分,情況有如薄餅上的配菜一樣,隨意地佈置。這種開放式的組合確實打破了傳統的大廈的佈局,取消了以牆來分隔各功能區,但是由於路線太過開放,所以確實異常混亂並且容易重複,而且為了要營造升起的效果,室內的走道便無形地多了很多室內坡道,而這些坡道亦未必適合作室內的活動,某程度上這些坡道確實浪費了很多實用空間,不過幸好這大廈的主要使用者大都是大學的學生,因此總能避免嚴重問題。
至於結構,這建築物雖然只是單層高的建築物,但是由於中間部份是升高了的,這部份的結構便有如拱橋一樣,而這拱橋還需支持屋頂的柱子,所以這部份的構造絕不便宜,但是為了讓一個理念得到實行就必須要付出一些代價,幸好這座大廈是得到大財團的贊助,否則這便會變成沒有拱橋的全平的單層建築。

友情連結:

http://www.hongkongcard.com/columnist_article.php?id=205

違反常規的建築—悉尼歌劇院 (結構篇)


續上會,先在此補充一些關於音效的提問,一個一級的樂團和歌手應該是不會用擴音機來表演,音樂是直接從樂器和歌手發出至觀眾,咪應該只是給一些流行曲的歌手或司儀使用。
而演奏廳只是用作音樂性的表演,因為不用考慮視線的問題,所以觀眾席是可以安排在舞台的後方,俗稱四面台。但是劇場則不同,因為戲劇和歌舞劇都是需要考慮視線的問題,所以觀眾席只會安排在舞台的前方、成扇型或馬蹄,而且最後排的坐位多數都會控制在距離舞台25m之內,務求讓最後排的觀眾都看到表演者的面部表情。
另外,舞台的左、右、後和上、下方都需要有足夠的空間來儲存不同的佈景,所以設計時最難就是處理後台與更衣室和儲物室之間的流程,並且如何在外立面上把舞台塔(Fly tower) 隱藏。
在原先悉尼歌劇院的設計,就完全不能達到以上的要求,在歌劇院的空間太大,而且天花是彎曲的,所以Reverberation time會很大,回音情況嚴重。
至於劇劇院,由於彎曲的外型令舞台之上的空間(Fly tower)不足夠,一般的標準Fly tower是舞台的高度 x 2.5倍,這樣才可以把整個舞台高度的佈景吊在上空。
因此,整個劇院的規劃要完全重新設計,但是當時決定項目的政客對劇場設計一無所知,便胡亂批準劇場的興建,所以在工程的預備過程中出現無數的大問題,而建築師Jørn Oberg Utzon亦欠缺這方面的知識,因此最後的解決方法引用全球最出色的工程師樓—Ove Arup(奧雅納) 協助他們設計。
首先,他們借用其他合規格劇院的內部規劃作為核心,並根據現實情況下作出相對的調整,並同時把劇院的外型修正至滿足能容納合規格的演奏廳和劇院。然後,再和建築師合作處理人流、車流、物流等問題,這樣便基本滿足到劇院在功能上的需求。
不過,最嚴重的問題還未解決,就是屋頂的結構。原來的設計不單沒有規律,各扇型結構都有不同的彎曲度,完全沒有邏輯可言,而且不同的彎曲面是互相接觸的,但在無規律彎曲面的接合上,是很難確保施工的品質管理。為了方便工程上的管理上,各扇型的單元便歸一至類似的彎曲度,各部件只是比例上的不同。因此便可以用預制件的方式來製做各混凝土的部件,而不用在現場做模,品質管制方面便容易處理。
至於結構承重則是更大的問題,因為在1960年時還未有任何工程師設計過這樣的扇型的蛋型結構,而且由於室內是劇院的關系,是不可以在柱和樑來承擔屋頂的重量。
在最初的設計是把打算用混凝土作為結構外牆,但這樣並不能夠使這樣的外型成為獨立的安全結構,之後工程師不斷地研究不同的方法,如在屋脊上加入鋼結構框架,並屋頂建造成厚厚的結構牆。
不過,最終的方法是使用了摺合式的混凝土結構牆,情況就好像一個彎曲了的屏風一樣,利用摺合多層的結構來支撐屋頂,每一層的摺合便有如一個拱門一樣,這樣便能承重亦不破壞原有設計外型的彎曲度。
由於這樣的外型而大跨度的結構是前所未有的,工程師都未必知道摺合式的結構是否適合,所以便利用了電腦作結構分析,這亦是世界第一次使用電腦作結構計算的工程,創了建築工程的先河。

違反常規的建築—悉尼歌劇院 (音效篇)


無論你到過澳洲沒有,你都會知道悉尼歌劇院這座建築物,這座澳洲的標記在建築史上確實破了相當多的創舉。
這個項目始於1955年,當時澳洲政府舉辦了全球性的設計比賽,題目是在悉尼海港旁設計一座包括2600多人的多用途表演場地、1500人劇場、500人左右的戲劇院,這次比賽吸引了233名來自32個國家的建築師參賽,勝出的是來自丹麥的建築師—Jørn Oberg Utzon。Jørn Oberg Utzon可以說是著名的紙上建築師,他曾在
18次建築比賽中勝出了7次,但就沒有一座建築物是建成的,除了悉尼歌劇院之外,因為Jørn Oberg Utzon是出身藝術學院的建築師,所以他的建築大都只注重建築物美學部份,在技術層面上來看是有相當之多的問題,連悉尼歌劇院亦不例外
當澳洲政府宣布Jørn Oberg Utzon勝出的時候,大家心中都出現無數的問題,因為他的參賽圖紙和模型都相當之簡單,可謂純概念性的解說,但是他是唯一一個參賽作品把兩個大型劇院並排而設的,而且他是唯一個設計把兩個主劇院的前廳安排在整座建築物的前端,所以旅客可以先觀看悉尼海港的景色後,才進入室內的場館。
當然最重要取悅評審的便是整座建築物的外型,它的各扇形的外殼確實相當吸引,亦無疑使這建築物一直成為澳洲的地標,並在2007年成為世界文化遺產。
不過,這樣的概念純粹在紙上的草圖來看就自然是沒有問題,但是在現實情況就成為千蒼百孔的設計。
第一無論是劇院,還是歌劇院的設計,就必須要考慮音效的問題,因為觀眾是為了欣賞節目而參觀這地方,所以如果音效不理想的話,就算這建築物是極度漂亮的話,都是一個失敗的設計。
在劇場的音效設計方面,就必須要考慮Reverberation time的問題,Reverberation time是歌手/樂器發出的聲音時,聲波會需要多少時間才降至60分貝或以下。因為室內空間的大小和物料的吸音程度則會影響Reverberation time。
如果Reverberation time太大的話,觀眾可能聽到兩層的聲音,又或者很大的回音。因此,劇院設計就必須要非常小心Reverberation time上的控制。
如果是樂器演奏的話,Reverberation time最好控制在1.8- 2.2秒
如果是歌唱的話,Reverberation time最好控制在1.3- 1.8秒
如果是演講/戲劇的話,Reverberation time最好控制在0.7- 1秒
控制Reverberation time當然是依靠室內的天花來控制室內空間的體積,從而調節聲波的速度和Reverberation time的差異。
另外,樂器的聲音會直接傳到觀眾,但回音亦同樣會反射到觀眾處,由於兩個聲波到達觀眾耳朵的時間有差別,所以演奏廳在回音方面同樣需要小心處理。

不過無論如何,設計演奏廳都會採用同一個理論,就是把整個劇院設計成又長又窄,成一個長方形,因為左、右兩邊的距離差別少,所以聲效差別不大,而且出現多種回音的情況亦會較少,所以聲效方面會較容易處理,情況就有如北京的國家大劇院,整個劇院成一個長方形,雖然外形是成蛋形,但只是用金屬外殼包著3個長方形而言。但是Jørn Oberg Utzon設計的悉尼歌劇院的外形成雞蛋形,圓拱形的天花則會制造多種的回音,而且聲波可能反射至歌手身上,而不是到達觀眾席,所以設計方面出現很大的難度,所以最後多用途的劇場則只可以設計成演奏廳。
由於Jørn Oberg Utzon的設計在技術層面上完全不能滿足需求,特別是在結構上的問題,所以整個設計在後期是完全重新設計,而設計時間更達至
12年之久,詳情將會下會分解。

台北故宮博物館後感


翠玉白
這篇是免年第一篇的文章,首先祝城願大家身體健康、心想事成。 近日收到網友的電郵, 問及我是否只專注攝影而放棄了繼續寫建築的文章。其實, 我一直都沒有離棄過,只是現在每天都對著電腦工作十多個小時, 所以下班後根本不想再面對電腦來寫新文章。 因此小弟只想在週末的時候,作做別的事情來調節一下心情, 免得自己做個行厭個行。建築遊人並沒有轉行做攝影遊人, 只是逃離電腦屏幕一下在而言。

講回台北故宮博物館,這個館的出現是因為辛亥革命後, 國民政府已成立,溥儀還住在紫禁城時, 他為求令滿清皇室復辟, 暗中連絡前清朝的官兵、軍閥組織勢力. 但溥儀沒錢沒權, 唯一擁有的就是宮中的珍品, 他用珍品來拉攏各勢力。但被民國政府發現,在1924年, 冯玉祥發動北京政變把溥儀逐出紫禁城, 並開始點算宮中的珍品, 總共117萬多件珍品. 然後在1925年10月10日故宮博物館成立並全面對外開放, 在二次大戰時, 民國政府為求保存珍品把所有珍品放入13,427箱並送至南京, 其後轉轉接接的情況下送至其他地方。
七七盧溝橋事件發生後, 第二次國共內戰開始, 民國政府把其中2,972箱送至台北並形成今日的台北故宮博物館. 其中2,221箱仍留在南京, 由博物館保管, 其餘的送回故宮博物館。

台北故宮博物館樓高三層,分東西兩翼, 建築的外形是仿古的中國帝皇式建築,當然是保留中軸方式的設計, 不過入口大堂只是單層高的空間,相對地欠一些殿堂級的氣派, 而且入口大部份的面積都是用作中央樓梯,所以人視覺上的景深較淺。另外,可能由於外牆材料和顏色的關系,確實令人聯想這建築物像廟宇或道觀,而不像博物館或相關的仿故建築,感覺確實有一點新舊不合,相比台北其他的仿古中式建築—國家大劇院和國立音樂院等建築物而言,就確實失色了一點。再者, 由於希望把博物館設計凹字形的格局, 所以參觀的人流路線出現了很多的盡頭路,導致確實有一點不暢順, 室內空間亦沒有太大的驚喜。

不過,博物館單是靠展品的質素便有效足夠的叫座力, 因為此館藏有夏、周時代的銅器、漢朝的玉器、 另外包括鎮館之寶的清版的清明上河圖、 曾由汪精衛送贈給日本天皇的「翡翠屏風」和相傳是光緒皇瑾妃所有的 
翠玉白」。

講至這裡就確實有一點感慨,慶幸自己得到良師的悉心教導,儘管自己不材,但總算對一些通識上知道一些皮毛。因為當小弟參觀此博物館時, 遇上不少香港的旅客,當他們談及這些展品時, 相當之大比例的人對歷史一無所知,連最基礎的歷史知識都欠奉。以
翡翠屏風為例,是汪精衛在二戰時送贈給日本天皇的,但在戰敗後歸還。 要認知二戰和國共內戰整段歷史並不容易, 但如連汪精衛的名字都未聽過,就確實有一點很難再進一步了解該件展品和相關的歷史背景。
另外,有些父母誤以為西漢、東漢和北宋、南宋同時出現的朝代,認為漢朝是分裂後而同時出現
西漢和東漢的兩個皇朝,情況就有如東、西柏林一樣。
這種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雖然未必算得上是什麼特別的事情,但是如果中國連基礎的知識都欠缺的話,就很難再在此基礎上發展下去。現在中學的歷史科都可能被通識科取代的話,未來的中國文化又是否能夠被傳承下去呢?